休假启示

休假启示

基于许多无法避免的“问题”，本站将从现在起关闭两个月，并于2009年8月恢复操作。任何不便之处，请多多包涵。谢谢。

谨启

我的吸血鬼姐姐

我有一个吸血鬼姐姐。我不知道她是在什么时候，或是什么情况变成吸血鬼的。我猜想她应该是在我还小、还没有记忆的时候，被她的吸血鬼情人咬了一口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姐姐长得很漂亮，爸妈都很疼她，不过那是当姐姐还没有变成吸血鬼的时候的事情了。现在，我们一家都因为姐姐而感到羞耻。幸好没有人知道我们家里住了一个吸血鬼，因为爸妈从不让姐姐走出家门。

其实我们也很怕姐姐会突然发疯扑过来咬我们，但是我们又不能把她赶出去让她有机会去伤害其他人。我们很矛盾。我们想带她去治疗，却害怕一旦她的身份被揭穿，我们整家人将会被视为吸血鬼而遭到灭绝。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她关在家里。

爸爸对姐姐的事情一概不提，妈妈则坚持对亲朋戚友说姐姐只不过是生了怪病。姐姐的脸色苍白得怕人，她几乎都没吃点什么。我知道吸血鬼是以鲜血为生的，我还知道姐姐对血的渴望从没下降过，只不过都统统给她压抑下来罢了。

我知道姐姐很痛苦，她还爱着我们，她不想伤害我们，所以她以仅存的一丁点儿意识苦苦与欲望纠缠。有些时候她会突然盯着我，眼神充满饥渴，我知道她的内心又开始打战了。当她冲进房间把自己锁起来的时候，我会忍不住掉泪，然后问自己，可怜的姐姐究竟还能把持多久?

近期，姐姐表现良好，没有出现嗜血行为。我们决定带姐姐去旅行，一来为了奖励姐姐把自己控制得好，二来是因为姐姐真的是太久没有出去呼吸新鲜的空气了。我们有了一个愉快的假期。只是在回程的机上，姐姐的脸色很难看。她原本缩回去的虎牙又开始长尖了，原本黑色的眼珠也变成金褐色。姐姐的病又要发作了。

姐姐完全不畏惧旁人投来的惊奇眼光，一直微笑着露出她的尖牙。当姐姐突然像野兽般发出低沉可畏的声音时，同行却不知情的表姐还用疑惑的眼神问我究竟发生什么事。我的心里很不舒服。一霎那间，我有一个预感：姐姐将会在这次的战斗中被打败。

爸妈的脸色很凝重，他们让姐姐服下“抗血药”，姐姐才稍微镇定下来。姐姐那低沉的怒吼声一直在我耳边响起，此时此刻，坐在我身边的已不是我的姐姐了。我很害怕，我不想变成吸血鬼。一回到家，我便把我自己锁进房间里。我知道这一天一定会来，我们整家人将会变成吸血鬼这一天终究会来，只是迟早的问题而已。



这是什么？小学作文？某某著名作家的新作？某某大明星拍的新电影？别急别急，先把结局看完。



我听见姐姐在楼下咆哮，在一阵嘈杂声和爸爸的叫声后屋子里头平静了下来。我缓缓走下楼，看到妈妈一言不发地坐在客厅里，爸爸则惊恐地望着姐姐的房门。然后，我听到房间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接着就是姐姐那惧人的吼叫声。爸爸把矮柜子推到姐姐房门口堵着，企图阻止姐姐跑出来。可是房门是向里面开的……天啊！爸爸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姐姐打开门，跳出来扑向爸爸。爸爸吓得边叫边逃，可是妈妈却依然一动也不动地坐在那儿。那瞬间，我觉得妈妈很伟大。面对变成了怪兽的孩子，妈妈一点也不畏惧。噢！或许妈妈知道吸血鬼的弱点？比如说憋住呼吸吸血鬼就不会攻击你之类的？

姐姐和爸爸仍绕着客厅追逐狂叫，妈妈则稳如泰山地坐着，冷眼看着这一切，仿佛在无声地跟爸爸说：“逃什么？镇定一点。看，像我这样她才不会追……”

天啊！全世界都疯了啦……



噢！这是什么？小学作文？不。某某著名作家的新作？不。某某大明星拍的新电影？不。如此荒谬的故事，当然只会在我的梦里出现。

很多人都说梦是有意思的，于是我便开始为我这个古怪的梦来个合理的解释。结果我得到的结论是：

近期闻风色变的H1N1病毒，

加上紧锣密鼓筹备着的港澳深圳之旅，

前一晚观看的《X-Men Origins: Wolverine》里面的Sabretooth有点像吸血鬼，

还有就是我喜好的吸血鬼，

酿成了这一个让我回味无穷的怪梦。



Cheers up！
欢乐起来吧！尽管世界末日的脚步已越来越近……

人生是一场革命还是妥协？Revolutionary Road

原来是悲剧——就如人生是一场悲剧一样。

改编自Richard Yate 1961年同名小说，标题乍看之下像是述说一条革命的血路，电影海报乍看之下像是延续当年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电影乍看之下像是一部普通的家庭伦理剧，但这部电影明明就说着人生和无助的空虚感。

那些假装活得正常、假装忽略内心声音的人，请不要看，因为这部电影将狠狠把你的心剖开，让你不得不去面对你一直以来假装不去面对的东西。对！这是一部极度残忍的电影！

小说作者在一次访谈中透露，这本书比较像是一本“生活诉求书”。在50年代，大部分的美国人特别向往一种舒适安全的规划生活。这导致另一些美国人感到厌恶，并认为这是对人类美好及大胆进行革命的灵魂最大的背叛。这也是为什么出现了不停为生命革命的女主人翁，April的角色。

是的，人生是一场革命。年轻的时候用功读书以便将来讨到一份好工作，工作的时候拼命上位以求一份好薪水，然后买屋子结婚生孩子，为孩子的将来庸碌一生。然后又怎样？到孩子终于长大了，老了的时候就坐在夕阳下的摇椅上等待死亡？这就是所谓的人生吗？难道一个“正常的人”就该如此循规蹈矩，一味跟随，规划地活着？

如果人生没有革命，那我们岂不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空壳？我们岂不只是环境的一个产品（product of the environment）而已？而且品质还受到保证的那一类吧！

Yates还说，若问他作品的主题是什么，很简单——大部分的人都无法接受孤独，也因为这样，造就了他们一生的悲剧。

什么意思呢？也就是说，无论什么人也好，无论身边是否围绕着人也好，人生本就是孤独，而且是毫无逃避可言。很多人害怕孤独，害怕被这世界孤立，所以拼命去追求大家都认为对的好的正常的东西，以求被接受被视为同群。慢慢的，他们失去了自我，他们违背了自己内心的真正的意愿，他们成为这整个世界的扯线木偶，他们活在社会的影子里。到最后，他们只剩下比孤独还要空虚的空虚。这不是悲剧么？



电影中一些经典对白，共勉之：

“Plenty of people are onto the emptiness, but it takes real guts to see the hopelessness.”

“You want to play house you got to have a job. You want to play nice house, very sweet house, you got to have a job you don’t like.”

“It’s unrealistic for a man with a fine mind to go on working year after year at a job he can’t stand, coming home to a place he can’t stand, to a wife who’s equally unable to stand the same things. And you know what the worst part of it is? Our whole existence here is based on this great premise that we’re special. That we’re superior to the whole thing. But we’re not. We’re just like everyone else! We bought into the same, ridiculous delusion. That we have to resign from life and settle down the moment we have children. And we’ve been punishing each other for it.”

“We used to live by it (truth). And you know what’s so good about the truth? Everyone knows what it is however long they’ve lived without it. No one forgets the truth, they just get better at lying.”


来场轰轰烈烈的革命？还是舒适安乐的妥协？选择在你手里。

奉陪到底的交换真相 Changeling

“Never start a fight, but always finish.”——《Changeling》
不主动挑事儿，但一定要奉陪到底。

就凭着这个理念，一个弱小的女人，在当时还是男权至上的社会里被欺压时，在崇尚暴力、贿赂、勾结和虚伪的腐败政治制度下被诬蔑时，她勇敢地站起来对抗，奉陪到底。

有些事情，不是你说井水不犯河水就可以相安无事。很多时候，不是你说退一步就可以海阔天空。当火烧眉头的时候，你不得不反击。

我在母亲节后的第二天，看了这部讲述母爱、女性激励、孩童暴力和政治制度腐败的电影——《Changeling》。改编自真人真事（听说有95%相似）的这个故事，的确让我有点震撼，尤其看到女性权利被剥夺，看到原该保护人民的警察却在迫害人民，还有在绞绳前哭着求饶的杀人犯，朴实却深刻。

故事是以一个九岁小孩的失踪开始，续而发展成警方为了掩饰丑闻，匆忙找来了一个冒牌货让他们母子温馨相认的阴谋。他们以为单亲妈妈很容易被摆平，他们以为她只不过像其他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一样懦弱怕事。当女人一再强调那不是她的孩子，并被迫公开质疑警方时，为了权威，为了面子，他们把她推进精神病院去。女人根本没有机会为自己申冤，她在精神病院内，和关在里面一样被冠上莫须有“罪名”的女人，受尽不为人道的对待。与此同时，惊人的怀恩威尔虐杀儿童案（Wineville Chicken Coop Murders，1982）被揭发，女人的孩子有可能已经惨遭毒手。女人在牧师朋友的极力争取下被释放。听闻了噩耗，饱受身心创伤的她决定站出来与当权者对抗，不但救出了关在神经病院内无辜的女人，还上庭控诉滥用职权的警官。女人仍不停寻找她的孩子。当所有人都劝她放下的时候，她却认为孩子可能在等着她。后来的后来，警方成功寻回一个被掳走的孩子，并带来了女人孩子可能已逃脱的消息。女人从没放弃，依然怀抱希望。她相信总有一天孩子会回到她身边的……

真正的事件中，女人再也没有找回她的孩子。


“Changeling”这个戏名，不单只说明交换的孩子。我在Wikipedia中寻获——原来，changeling是西欧民俗传说中的一种生物。它们经常被描述为妖精、食人魔、精灵或其他传说生物的后代，秘密地以人类婴孩交换身份而留下。巧合还是精心的安排？

虽然这部戏看起来很黑暗（妇女及孩童的福利问题，政治腐败问题等课题在这部戏中表露无遗），但还有其光明的一面。比如说不畏惧强恶力量坚持到底的精神，母爱的伟大（这不用多说），还有正义得到伸张的结局（罪人最后忏悔的安排）。那也是我要称赞的一幕——杀人魔被绞刑的那一幕。拐带、虐待和肢解了近20多个小孩的杀人魔，就算被判死刑时仍不知悔改，仍口出狂言，可是当他被带到绞刑台前，他却崩溃了。他哭着对神父说他已经忏悔了，他哭着对挟持他上刑台的警官说不要走那么快，他哭着祈求有人会为他而祈祷……原来，不管是丧失良心的大坏蛋，还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在死神面前都和普通人一样卑微，一样无法接受死亡。那一幕，实在呈现得太好了。

“Never start a fight, but always finish” （不主动挑事儿，但一定要奉陪到底），也许是这部电影最想要带出来的概念。人生难免会遇到挫折、失败和打击，或许更糟的是受到不公平对待。有些时候并不会因为你安排妥当了，坏事就不会找上门来。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所以，我们能做的是——奉陪到底。

既然天要和我们玩，就奉陪到底吧！不到最后，你也不会知道谁会是这场游戏的赢家。对不对？

悬赏令

本人欲在此发表悬赏令，缉拿在我们家水源头打翻咖啡的凶手，悬金为一千大元。为此，务求持有任何线索者，请速与本人联络。各路英雄的拔刀相助，本人感激不尽。

谁在我们家的水源头打翻了咖啡？恶心，真是恶心极了！

扭开水龙头，汩汩而出的褐黄浊水，迅速把我们家冲凉房的地转染成褐色，装在透明杯子里，还以为是在茶餐室点来的夏枯草凉茶水，里头还浮动着不知名的杂物，看了都反胃。我的白手帕印了一摊锈迹，我的皮肤痒痒的……我打算今晚不刷牙，因为我实在无法把那样的水放进嘴里，即使是漱口也好。更何况我认为，不刷比刷还会来得干净。

怎么搞的？！今时今日这样的水源素质怎么还会出现在声称已为发展国的国家里？荒谬！


会死人的，懂不懂？

柬埔寨流浪记之七：红宝石细水长流的故事

Phnom Penh篇

前言：

用了好多天的时间沉溺在红色高棉的血腥泥沼中，是时候摆脱那些揪心的画面，看看柬埔寨美丽的一面。


1) 俄罗斯市集——与当地近距离的接触。

2) Wat Phnom —— 金边（Phnom Penh）名字的起源地。


3) National Museum —— 收藏无数吴哥窑名贵雕塑真品。




3月3日

当地时间11点，我们离开Tuol Sleng，要tuk-tuk车司机载我们到俄罗斯市集（Russian Market）祭五脏庙（市集没有庙啦！我的意思是填饱肚子啦！）。这位tuk-tuk车司机英文有限（简直就不会嘛！怪不得价钱比一般低），让我们沟通出现问题，也间接中促成了我们“金碧辉煌的失策”（下一篇详解）。


Russian Market摆满了档口，鳞次栉比，只留出只能通一人的小路，紧密得连外头耀眼的阳光也遮住了。虽然有些阴暗，但里头人头涌涌，一片生气勃勃的情景，真让人振奋。


这里俨然一个超级市场，卖衣服、鞋子、家居用品、日常用品、纪念品、干粮、蔬菜水果鲜鱼等，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缝纫部”——竟然在市集（也就是我们国家所谓的“巴刹”）里头看见如此多的缝纫摊位，好像一个制衣工厂。


经过了“干”的市集，我们终于来到了属于“湿市集”的熟食部。初到贵境，什么都觉得新奇，哪怕卖的是再普通不过的汤面、米饭、油条、糕点，全都想试一试。唯一的障碍也许是语言不通吧！最怕是鸡同鸭讲，折腾了大半天，卖面的阿嫂还不懂你要吃什么。满肚墨水那又怎样？还不得像个哑巴一样比手划脚？

我们环顾市集一圈后，选择在一个能用简单英文字招揽生意的阿嫂（看！认识多几个字多么重要）。我们向她要了四碗道道地地的食物——BaiSum——白面条（像我们的laksa面条）佐以香虾米、胡萝卜丝、鲜绿生菜、各式肉片、松脆爽口的春卷，配以分不出究竟用多少种香料熬制而成的酱料，清淡香甜，开胃又健康。最主要是，便宜（才美金1元）又大份。

回味无穷的BaiSum

听朋友说，俄罗斯市集里头的丝巾很便宜，所以吃过午餐后，我们便匆匆游览了一会儿。QY和阿John更在有限的时间内买了一些漂亮的丝巾当手信。



3月3日


当地时间12点。Tuk-tuk车司机就把我们载到Wat Phnom去了。这是一个错误的起点。Wat Phnom加日落原该是当天行程中的最后一项，我们应该先到博物院和王宫的。都是沟通不当造成的。

撇开这个不说。先来看看Wat Phnom。

Wat Phnom是位于金边内的一座山丘，金边市基本上是平原地形，唯一奇峰突出的就是这座小山丘。而Phnom Penh金边这个名字的起源，跟一位老婆婆和这山丘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话说1372年，有位名叫“边（Phnom）”的婆婆，她家境穷困，居于从前仍是荒无人迹的山丘下。有一天，边婆婆在湄公河边洗衣服时发现一尊四面佛像，于是便把它带回家，从此竟变得富有了。为报答佛像，她于1373年在山丘上建了一座庙宇供奉佛像。此后庙宇香火鼎盛，前来膜拜者都祈求和平和好运，而且往往是有求必应，让这一带地方变成福地。金边的“边”取自于婆婆的名字；而“金”则是因为当地人认为金色代表好运和和平。[资料取自于《Easy Go旅游通吴哥窑》]。


寺庙的主要入口（东部入口），是由七头蛇神、狮面神和持剑的战士英雄守护着的石梯而上的。


我们沿着树荫下的小路绕到休闲公园去，打算从西边进入寺庙。炎热的午后，生活悠哉的柬埔寨人都到这里纳凉或野餐。我看见光着身子的小孩，用浇花的塑胶水管冲凉。

山丘的斜坡上，用灌木修成的一座巨型时钟的秒针正在绕转。那是一座能操作的时钟！

再往上爬，看见更多的stupa。

*******************
额外资料：
Stupa为圆顶纪念塔，是佛祖或重要人物的坟墓。大部分的stupa都是砖砌、石砌或是铜制的，其外层则通常是镀金或粉刷。Stupa的建构有1.底层的四方形基层2.倒转钟型的anda（主要部分）3.从钟型体积延生而出的尖细顶端4.象征地球轴心的yasti（竿）5.围绕yasti的神圣四方栏杆harmika 6.逐渐变细的chattras（护伞）
*******************


上到山丘顶，我们看到埋葬波尼亚特国王骨灰的stupa（Stupa of King Pohean Yat），每一层基层的四角都有狮身守护着。

壮观的stupa。

Stupa东侧一间小型寺庙前，一位妙龄姑娘正聚精会神拔莲花瓣，画面是意外的美丽。

再往里东走，便是供奉释迦牟尼佛的寺庙（也就是传说中“边婆婆”建的庙宇）。



寺庙大门同样有两尊狮神守护着，寺庙外围的每根柱子则有天兵撑托着尖顶屋檐，整座寺庙显得金碧辉煌。


寺庙内镀金的释迦牟尼尊像被许多佛像包围着，其高高在上的位置显示出超越众神的地位。



寺庙内有许多雕刻得精美的佛像，光彩熠熠，让我有种“除了黄金还是黄金”的感觉（果然是“金边”，充满“黄金的河边”，我胡说的）。仔细一看，原来每座佛像都放了信徒们的香油钱和象征纯洁的莲花。

寺内的传统乐器。

寺外围墙上的aspara（仙女）雕刻。

婀娜多姿的aspara。我相信更多的aspara在Siem Reap的Angkor Wat等着我们。好期待！

临走前看到使“铁头功”的大嫂，惊鸿一瞥中被YK（或是阿John）拍了下来。呵呵。这里的人真有趣。



3月3日


当地时间约2点。回到旅舍换上得体的衣服后（因为待会儿要参观的国家王宫有穿着规定），我们便往国家博物馆去了。

那是一间很美的博物馆，像一颗红宝石般娇艳瑰丽。由法国人用红砖于1917-1920年间建造的国家博物馆，融合了法国和传统高棉式的建筑风格，让其高贵得别具一格。我爱死了那独特的红砖设计。

博物馆外的linga（湿婆教中象征男性阳具的圣物）和yoni（湿婆教中象征女性阴部的圣物）


***************
额外资料：
Linga或Lingam是印度教湿婆（Shiva）派和性力派崇拜的男性生殖器像，象征湿婆神。Linga以Yoni（女性生殖器像）为底座，象征湿婆的妻子。印度教教义中，linga和yoni的结合被视为生命，象征生殖、创造的超自然神力，是宇宙之源和最高力量的象征。
****************

还有不知名的像座，其滑稽的笑容和“美妙”的身段让我留下深刻印象（合掌鞠躬：喔，不知名的神祗，得罪了！）

紧握双拳好像很愤怒的象神。嘻嘻，都很有趣。

如假换真的大象雕像，仿佛正从花丛中探头迎接我们。

魁梧的守护者狮神依然风雨不改地伫立在门前。

博物馆内收藏好多宝贵的物品，多为柬埔寨最强盛时期4至10世纪的吴哥王朝期间所留下的艺术品，当中不乏JayavarmanVII国王的雕像、湿婆神像、手工艺术、和多种不同时期的佛像等，而最珍贵的是吴哥窑内高素质的雕塑真迹。只可惜馆内是不容许拍照的，所以……亲自去一趟吧！

唯一可拍照的雕塑——处在入门前的鸟人（噢，不！应该是鸟神）。其实这张开双臂的鸟神也很卡娃伊。

博物馆中间有一个被包围的庭院，青绿的草地加上种了荷花的池塘，竟能与火焰般的建筑物意外地协调。

池内娇艳欲滴的荷花含苞待放。

我最喜爱的荷花，好一个出于污泥而不染。

位于庭院中央的一个亭子里，12世纪Yama（或人称死神）的雕塑。这尊有名的雕塑来自大吴哥（Angkor Thom）内的癫王台（Leper King Terrace）。

***********
额外资料：
“癫王”这称号来自于一个患麻风病的吴哥国王，因为其雕塑被发现时是布满青苔的，像极了麻风瘤。究竟谁是这个麻风病国王仍众说云云。有人认为是JayavarmanVII本身，有人则认为是一位神祗的化身。癫王的造型象征死神Yama。
***********

后记：

离开了漂亮的博物馆，接下来又是另一个让我们都咋舌的辉煌。

出走贴示：

到柬埔寨一定要去市集走走，那是接近当地最直接的方法。
Wat Phnom入门票为USD1（柬埔寨的旅游景点都只向外国人征收入门费）。
Wat Phnom对面卖的甘蔗水参了桔子，感觉非常清甜，是降暑的好饮料，才USD0.25。
柬埔寨的国家博物馆（National Museum）入门票为USD3，值得一去。
注意，国家博物馆内是不可拍摄的。

脑袋坏了

我发觉最近我的脑袋坏了。我老是忘记一些事情。我忘记早上吃了什么早餐。我忘记刚刚想好现在要做的事情。我忘记朋友的生日。我忘记电话预付日期。我忘记检查售货员开的单据。我忘记向欠我钱的人讨债。我忘记老板交代的工作。我忘记晾在外头的衣服。我忘记和朋友的约定。我忘记缴还信用卡单。我忘记好几本读到一半的书。我忘记很重要的东西放在哪里。我忘记我忘记了什么。我的脑袋真是坏得无可救药了。

属于

坐在凉快的冷气巴士，看着窗外向后飞逝的景物，印象中的那条街道，已被新起的大厦楼宇包围着。有那么一刻，我突然慌了，不知道自己该在哪个车站下车。我竟然差点在自己出生的地方走失了！

只不过当了八年的游子，原本熟悉的地方就变得如此陌生。是城市发展得太快？还是是我脱节了？

我属于这城市，但这城市不属于我。那么，我还属于这城市吗？如果不，我又会是属于哪里？

混血王子Harry Potter 6

我用大概四天的时间，读完共607页（像我Oxford英文字典那么厚）的《Harry Potter and the Half-Blood Prince》。这不是什么壮举，但对一个读书（尤其是英文书）很慢的人来说，已经是打破自己有生以来的纪录了。

只不过是第二次罢了。Harry Potter系列中的每一部，我至少会重复读上三、四次。每次学校放长假，我都会好好“复习”一番。不要笑我发神经，我还记得《铁达尼号》“盛行”的那几年，许多人也是这样着迷地重复看那悲惨的沉船事件。

记忆是经不起考验的，尤其当我们越长越大的时候。才不到3年的光景，我几乎已经把Harry Potter第6的情节忘得七七八八了。也许当时读的时候有点吃力（毕竟我的英文程度相当“水皮”），也许当时脑袋有些混乱（可能无法接受另一个自己喜欢的角色又被作者“谋杀”了），总而言之，我就是得在电影上画之前重温一下，每一个蛛丝马迹、每一个特意隐藏的表情、每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以及每一个精心策划的伏笔。

重读第6的期间，我发觉自己好像又不怎么记得第5后端的部分情节（哎，人老了就是记忆不好），恨不得自己有更多的假期得以重读第5（第3次），可是我又想马上投入第7（第2次），看看主角们是如何把大坏蛋消灭……是的，我必须承认，我是著了Harry Potter系列的魔咒（要不然我也不会有如此的“神力”可以在四天内解决掉英文版“混血王子”啦）。

真的很期待第6的电影，唯有拿预告片充梅子解渴了。

Harry Potter and the Half-Blood Prince 预告片：




忍不住了啦！单单看预告片就已经兴奋到不能睡了……（翻白眼中……）

我很喜欢第6的封面，颜色鲜艳又搭配。

这是一本好书（整个系列都是），真的！当我看到Harry Potter转身离开校长的葬礼时，那一刻，我差点在巴士上哭了（我承认除了记忆力衰退外，我还患了心灵脆弱症）。好吧！等我情绪没那么激动的时候，我会好好写一篇向J.K. Rowling致敬的文章。

P/S：原来，一张舒适的椅子、一个平静的假期，正是一个读书的吉日。抛开日常烦忧、远离电子通讯器，那颗心才可以容纳更多的天马行空。

原来，我们的心很小，不能苛负太多。